“尊老爱幼,亏你说得出来。
刚才贾张氏冲到我家,二话不说就诬陷我跟秦淮如搞破鞋,逼着秦淮如验身,想让我身败名裂。
那时候你怎么不站出来说句公道话?
后来她更是口出狂言,说要让我吃花生米,让我家绝户,这么恶毒的话都说出来了,你还是没站出来!
现在我被逼急了动手,你倒跳出来指责我暴力冲动、不尊老爱幼了?
再说,咱老百姓都知道,‘私入民宅,非奸即盗’。
在这的大家伙可都看着。
贾张氏没有经过我允许的情况下,闯进我家,还不听劝,我打了也白打。”
院里的邻居们听了包龙星的话,纷纷点头议论起来。
“是啊,刚才贾张氏确实太过分了,那话听着就吓人。”
“一大爷这话确实有点偏了,刚才他怎么不吭声呢?”
“龙星也是被逼的,换我被这么诬陷、威胁,我也忍不住啊,要我说,就是该打。”
“不愧是高中生,这话说得明明白白,一套一套的。”
易中海被包龙星问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又听着邻居们的议论,急忙开口想解释:
“龙星,你误会了,我只是为了院里团结才……”
“你别解释!”
包龙星直接打断了他的话,眼神锐利地盯着易中海:
“你解释再多都没有用,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!你帮着谁说话,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。
易中海,我倒是想问问你,跟贾家非亲非故,为什么这么帮着贾张氏?
啧啧啧,你无儿无女的,难道你跟贾张氏……”
包龙星说到这里故意停了下来,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完,但那未尽之意,任谁都能明白。
院里的邻居们瞬间炸开了锅,眼神暧昧地在易中海和贾张氏之间来回扫视,小声的议论声变得更大了。
“怪不得一大爷一直帮着贾张氏呢,原来还有这层关系?”
“我就说不对劲,之前易一大爷就总帮着贾家,现在看来,这里面肯定有问题!”
易中海被包龙星这番话气得浑身发抖,脸色铁青,他指着包龙星,大声喝道:
“你胡说八道!你诬陷我跟贾张氏搞破鞋!小心祸从口出!”
包龙星冷笑一声,摊了摊手:
“急了,你看你急了!
我可从没说你跟贾张氏搞那啥,是你自己对号入座,说出来的。
再说了,你刚才还说要尊老爱幼,要搞好邻里关系。
现在你这态度,哪有一点长辈的样子?
怎么,只许你偏袒贾家,不许我说句实话?
说白了,你就是双标!”
一语中的,众邻居虽然第一次听‘双标’这个词,但是配合包龙星的话语,瞬间都明白是什么意思。
易中海被包龙星当面揭穿了双标的本质,恼羞成怒,他撸起袖子,恶狠狠地盯着包龙星:
“你个臭小子,以为你爹妈没了,就没人管你了是吧?你什么话都敢说,今天我就替你爸妈好好教育教育你!”
说着,易中海就迈开步子,朝着包龙星冲了过去,看样子是想动手教训包龙星。
包龙星眼神一凛,握紧了手里的板凳,将板凳对着易中海,大声喝道:
“我看你敢!我警告你,这是我家,我可是烈士遗孤,你敢冲到我家打伤我,劳资让你吃牢饭!”
包龙星眼神凶狠地盯着易中海,那副‘你敢进来一步试试’的样子,让易中海瞬间停住了脚步,心里不由得打了个寒颤。
欺负烈士遗孤,那可是大罪!
他看着包龙星手里的板凳,又看了看周围邻居们探究的目光,一时间竟不敢再往前一步。
包龙星见他熄火,顺势往前一步,板凳尖方向对着贾东旭,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:
“现在,要么你带着你妈滚出去,要么我连你一起拍!你选一个!”
贾东旭看着包龙星眼里的狠劲,又瞥了眼趴在地上喊疼的母亲,喉结滚了滚。
贾张氏见易中海被唬住,瞅着贾东旭那窝囊样,索性拍着地面撒泼,还扯着嗓子喊起了死人:
“老贾啊!你快出来看看!咱们贾家让人欺负了!包龙星这个绝户的打我!还要毁咱们儿媳的名声!你要是有灵,就来收了他啊!”
那哭声又尖又利,听得人头皮发麻。
包龙星皱了皱眉,拿着板凳冷冷地看着她:
“你尽管喊,最好把我爸妈也一起喊来,你家老贾要是真能显灵,正好让他跟我爸妈对对质,我爸妈尸骨未寒,你就想吃绝户吃到我头上,你看是你家老贾凶,还是我爸妈饶得了你!”
这话像盆冷水,瞬间浇灭了贾张氏的哭声。
她心里本就发虚,抬头就看到包龙星父母的遗象在那挂着,正直勾勾的盯着她。
这俩,头七都还没过。
她顿时不敢再喊,只是趴在地上小声啜泣,后背的疼也忘了大半。
贾东旭见状,知道再耗下去也没好结果,只能咬着牙走过去,蹲下身对贾张氏说:
“妈,咱先出去,有事儿等公安来了再说……”
贾张氏没吭声,算是默认了。
贾东旭吃力地扶起她,一瘸一拐地往门外走。
包龙星等他们出去,就把板凳放在门口,顺势坐下,双手抱胸,一副“等公安来”的模样。
他心里清楚,原主根本什么没来得及做,就嘎了。
至于他,坐怀不乱,也什么都没做,他怕啥?
院里的邻居见状,也不再围在门口,纷纷退到院子两侧,小声议论着,等着看公安来后的结果。
秦淮如则站在屋里,时不时往门口瞟一眼,心里既紧张又期待。
期待公安来保住她的名声,彻底解决这事,让她能顺利拿到工作。
没等多久,院外就传来了阎解放的声音:“公安同志,就是这儿!南锣锅巷95号院!”
紧接着,几个人影走了进来,为首的是一个穿着警服、面容严肃的中年男人,身后跟着两个年轻公安,还有一个头发有些花白的女公安。
阎解放跑在最前面,指着包龙星喊道:“公安同志,就是他叫我去请公安的!”
中年男人先是扫了一眼院子里的情况,然后走到包龙星面前。
“你好,我叫盛建峰,光字片派出所的副所长。”
他沉声问道:“你就是报案人?说说吧,到底怎么回事?”
没等包龙星开口,贾张氏突然冲了上来,指着包龙星大喊:
“公安同志!就是他!他刚没了爹妈就不安分,没人管教,把我家淮如骗到屋里,想对她图谋不轨!我要告他!”
盛建峰皱了皱眉,示意贾张氏先冷静,然后看向包龙星:“你说说你的情况。”
包龙星站起身,神色平静地说道:
“公安同志,我叫包龙星。
我爸妈几天前刚去世,今天早上邻居秦淮如同志说看我身子虚,给我送了碗面过来。
我吃完面,心里难受,想找人倾诉一下,跟她聊了几句我爸妈的事。
结果贾张氏就一直在门外拍门喊叫,还说我跟秦淮如同志有不正当关系。
非要逼我们验身,给我们按个搞破鞋的罪名。
我没办法,只能让阎解放同志去请公安。
希望公安同志能还我一个公道,也还秦淮如同志一个清白。”
“你胡说!”贾张氏立刻反驳,“孤男寡女关在屋里半个多小时,怎么可能只是聊天!淮如,你跟公安说,他是不是对你用强了!”
贾张氏瞥了秦淮如一眼,这是她给秦淮如最后一次机会:你可要好好把握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