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娜琏又好气又好笑,最近她俩每天朝夕相处,权恩妃时常开这种玩笑。
这也导致她从一开始的强烈抗拒,到现在已经完全无所谓了。
嘴上占便宜哪有身体占便宜好玩?
“行啊!那就给我饭!”
“?”这回轮到权恩妃傻眼了。
“我今天倒要看看饭饭香不香!”
林娜琏说罢,便故作凶狠的扑了上去,无数次的经验已经证明,权恩妃就是喜欢打嘴炮而已。
果然,她刚伸出手,美团少女就往后躲,一手用被子护着要害不让她接近,另一只手也死死抵着她的脑门。
甚至,两条腿也在使劲往外证:
“哈哈,呀!林娜琏!你干嘛啊?”
“不是说要给我喂饭饭吗?”林娜琏也来劲儿了,她今天非得好好给这丫头来一个脱敏治疔不可,看你今后还敢乱占我便宜!
权恩妃在床上缩成一团,使命护着熊前城门不失守。
只是林娜琏的挠痒痒功夫实在了得,让她咯咯咯的笑个不停,都快喘不过来气了。
“谁跟你开玩笑啦?”林娜琏咬牙切齿,毫不手软:
“我可是认真的!”
她仗着居高临下的优势,愣是把美团少女压制得动弹不得。
最后干脆起权恩妃两只手腕,让其仰面朝天,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机会。
“呀,呀不许乱来啊!”
权恩妃也是真怕了,两条腿不停的踏,试图用膝盖顶林娜琏的后腰想让她下来。
但林娜琏根本不为所动,粉嘟嘟的脸颊闪过一丝阴险:
“哼哼,这下你完了!”
权恩妃见状,故意板起脸发出威胁:“快放开我!不然我就跟你阿爸告状啦!”
“告状?告什么状?”
美团少女眼珠一转,嬉笑道:“告诉他你偷吃他的东西!”
“呀!你今天死定了!”林娜琏作势用脑门去顶她的肚子,那脑袋,拱得活象头牛。
“哈哈—呵呼——嘿”
怕痒的美团少女哪经得起这种折磨呀?身子跟条泥鳅似的扭来扭去,可惜两只手都被按住,根本没办法反抗。
“我错啦!嘻嘻—我错啦!娜琏啊!”
林娜琏对她的求饶声视若无睹,这才哪到哪啊?
权恩妃越是讨饶,她便越是来劲!
没一会儿,还真“不小心”用脑袋把人睡衣扣子给扯掉。
这下好了,美团少女每天眩耀的饭饭跃然眼前!
就在这时,门口忽然传来小金毛的一声惊呼:
“欧尼!你们干嘛呢??”
“啊?”
林娜琏脸蛋的一下就红了!
急忙讷讷的松开手。
而权恩妃也飞快坐了起来把衣服重新扣好,朝门口挤出一缕憨笑:
“sana你怎么过来了?”
“我我想来借一下洗发水”小金毛边说边呆呆的望着两人。
见她一副大受冲击的模样,林娜琏忙从床上跳下,急撇清关系:
“你可别误会啊,我们刚是在闹着玩!”
“啊—内”凑崎纱夏结结巴巴的点了点头。
那迟疑的口吻,分明就是不信,林娜急了,再次加重语气:
“我说的是真的!”
“内”小金毛还是挂着将信将疑的表情。
“西!你怎么还不信啊??”林娜琏觉得自己要崩溃了,恨恨的瞪了权恩妃一眼,让她赶紧也来说明情况。
但下一秒,林娜琏就后悔了,她发现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!
因为刚刚被她折磨一通的权恩妃是这样对小金毛解释的:
“千万别误会喔,娜琏想让我给她喂饭饭而已~她想妈妈了~”
两人顿时呆若木鸡。
稍后,凑崎纱夏回到自己宿舍后,依然没能晃过神。
室友平井桃见她这么久才回来,小小的发了个劳骚:
“怎么去了这么久啊?洗发水借到了吗?”
“内”小金毛呆呆的把洗发水递给她。
“怎么啦?干嘛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?”
凑崎纱夏张了张嘴,似乎有什么话想说。
她欲言又止的样子让平井桃感到很奇怪:
“干嘛?或许出门撞鬼了呀?”
可是恩妃她明明跟欧尼酱是那种关系呀?怎么现在又跟娜琏搅在一块了?
想到这里,她很烦躁地抓了抓脑门上的头发。
平井桃见状更加好奇了,也不急着洗头了,坐到她身旁:“真撞鬼啦?”
“你才撞鬼了!”眼:“我刚刚看见—"”
“看见什么?”
凑崎纱夏摇了摇头:“算了,没什么。”
“西你又来,有什么话直接说呀?干嘛每次都这样吊人胃口啊?”
凑崎纱夏一咬牙,飞快说道:“恩妃欧尼在给娜琏欧尼喂饭饭。”
“什么?”这句话平井桃一个字都没听明白:
“什么喂饭饭?你是说她们在偷吃夜宵吗?”
“我是说恩妃欧尼跟娜琏欧尼喂饭饭!”小金毛又说了一遍。
平井桃怒了:“所以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?”
“哎呀算了!没什么!”小金毛往床上一躺,用被子蒙着脑袋,她现在脑子里一团乱麻,根本就说不明白。
可平井桃不是那种容易放弃的人,说话怎么能只说一半呢?
也跟着躺下,不厌其烦的缠着凑崎纱夏,想让她说清楚。
“到底是怎么嘛?快说话呀?”
“就是喂饭饭啊—”小金毛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,指了指舍友的桃子:“这个。”
“啊?”平井桃一证,神情肉眼可见的变得捉狭:“你是说她们在—嗯?”
“没你想得那么龈啦,反正就是——喂饭饭——恩妃欧尼自己说的——”
平井桃意味深长的摸了摸下巴,嘴角露出一丝奸笑:
“哦莫,没想到她们还这样啊?”
她眼中燃烧着熊熊八卦之火:“那她们什么时候开始的?之前你们住在一起的时候就这样了吗?”
“我哪知道啊?不过应该没有吧?你干嘛?不是要去洗头吗?”小金毛看着脱鞋上床的好友疑惑道。
“一天不洗没事的。”平井桃满脸都是兴奋之色,直接钻进她的被窝:
“这么有趣的事,当然要好好说说啊,来,详细说说看看,她们到底是怎么做的?”
“就是在宿舍床上啊,我进去的时候就看见了。”
“好吧”小金毛按照刚刚的记忆,把两人的动作给好友演示了一遍:
“就象这样。”
“oo酱。”
“恩?”
小金毛咽了咽口水,局促道:“你就不好奇知道恩妃欧尼是怎么想的么?”
“什么意思?”话音刚落,平井桃身子便是一颤,她十分惊讶地看着怀里的小金毛:
“嘿嘿”凑崎纱夏憨憨的抬起头:
“试试嘛,不行一会儿我们再换好了—"
说完她又把头埋了下去。
凑崎纱夏并没有回答,依旧只顾的吃着饭。
而与她们一墙之隔的“母女”二人组,却各自早早的进入了梦乡。
对这一切毫不知情的韩太铉,又独自渡过了一整天。
他跟曹薇娟依然没有说话,甚至连最简单的眼神交流也没有,在喧闹的bighit聚餐会上,彷佛形同陌路。
韩太铉有些受不了周遭那些嘻嘻哈哈的打闹声,尤其是某个丫头。
嗲的声音,一会儿这个欧巴一会儿那个欧巴,听得让人直皱眉。
“我去露台抽根烟。”
韩太铉拍了拍方时赫的肩膀,离开座位去到外面,于尼古丁腾起的烟雾中,欣赏着夜色下的阿根廷。
和圣地亚哥一样,布宜诺斯艾利斯也有一条纵穿城市的街道—
七月九日大道。
该名字取自于阿根廷独立日一1816年7月9日。
这条大街比圣地亚哥的奥希金斯大街更加开阔,宽度达到了惊人的110米,已经大于纽约曼哈顿。
同样的,布宜诺斯艾利斯很多标志性的建筑也坐落在这条大街的南北两侧。
如哥伦布剧院、堂吉诃德雕像,共和国广场、宪法广场,以及他前方那座方尖碑。
该碑是1936年,由建筑师阿尔贝托·布莱比施为了纪念布宜诺斯艾利斯成立四百年而设计修建。。
所以很多游客在这儿打卡,都会摆上一个“下流”的姿势。
尤其是男性游客,常常通过借位拍摄,将其立的一面,嫁接到自己裤腰。
韩太铉站在原地欣赏了一会儿,将燃尽的烟头扔在一旁踩了踩,准备回到餐厅。
结果一转头,发现曹薇娟不知何时也来到了外面,正站在门口望着那尊方尖碑。
韩太铉打算直接越过她进去餐厅,路过身旁时,她忽然喃喃说道:
“真雄伟啊,你说是吧?”
韩太铉看了看四周,发现露台上除了他俩没有别人,脚步微微一顿:
“你在跟我说话?”
少女闻言,目光从方尖碑游移到他脸上,语气有些哀怨:
“还在跟我生气么?”
“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吧?”
曹薇娟默然,她轻轻咬着嘴唇,似乎想要说些什么,可金泰亨这小子突然也从窗户伸出个脑袋往这边看来,神情谄媚:
“薇娟i,在外面干嘛呢?不进来吗?”
不过当看到韩太铉那阴兀的眼神后,这小子吓了一跳,急忙又缩了回去。
韩太铉弗了看不说话的曹薇娟,淡淡道:“愣着干什么?你欧巴叫你呢。”
曹薇娟一听,嘴角露出一抹古怪的笑意:
“吃醋?我为什么要吃你的醋?好笑。”韩太铉说罢就想进去,不料手什被她拉住。
“为什么我不行?”少女直勾勾的盯着他,嘴里散冤出淡淡的酒气:
“就因为我是你战友的外甥女么?可那有什么关系啊?”
韩太铉眉头微皱,闭上眼晴深吸了口气,这才开口道:
“某一刻的心动不是真正的心动,是冲动,明白么?”
这句话仿佛戳到了她的软肋,泪水一下子就从眼框飚出,朝韩太铉歇斯底里的付喊道:
“你怎么知道我只是心血来潮啊?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虫!”
她冤狠地拍了两下自己的胸口:
“你知道这几天我心里有多难受吗??”
露台的动静,自然也吸引了里面的人,一群半付小伙似乎都想跑出来关心曹薇娟,结果方时赫一拍桌子,冷着脸呵斥道:
“关你们屁事!都给我坐下!”
这群小伙一个个只好不甘心的坐下。
但眼神依旧盯着外面,好象韩太铉但凡要对曹薇娟动手动脚,他们就会冲出来揍人似的。
韩太铉扫了一眼餐厅,转回目光,对少女淡淡道:
“其实我也一样。”
“款??”少女一愣,起初并没有反应过来,等她明白韩太铉指的是什么后,藏在心底的委屈和酸楚彻底爆发:
“那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啊??”
韩太铉依然是那副云淡风轻的表情:
“我说了,在做决定前,先正视你的内心,你有信心承担那些后果么?”
她恨恨的踩了踩脚气结,反过来质问:“你怎么知道我没有??”
韩太铉定定的弗着她:“哦多?”
听到这句话后,少女眼中闪过一丝决袂,径直走并露台边。
就在韩太铉以为这斗头打算往下跳、准备上前拉住她时,她什突然对着底下熙熙攘攘的付街呐喊起来:
“韩太铉!我喜欢你!!”
“非常非常喜欢!!”
少女的声音飘到了室内。
咔唻!
这是那群防弹少年心碎的声音。
“哎一古,wuli哥果然很有魅尼啊~”方时赫笑着为自己斟满一杯酒。
见对面那群小伙一个个如丧考姚,气得他当场一拍桌子:
“现在是你们谈恋爱的时候吗?这次要是还没水花,一个个都给我卷起铺盖滚蛋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