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元瑜做完这一切,转身毕恭毕敬的朝着蔷薇使说道:“大人,绑好了!”
半蹲在地上的少女没有接话,依旧在烤着铁丝。
成元瑜想了想,迅速跪倒在地,额头贴在冰凉的地板上,一言不发。
房间内越来越安静,只有蜡烛哔啵的声音不断。
过了良久,少女起身捧着一把铁丝,转身向着狄运良走去。
她的声音依旧空灵清脆,略带有一丝顽皮。
“教官大人呦,我们终于可以快乐的玩游戏了。”
随着蔷薇的靠近,狄运良挣扎愈发剧烈,十字架都开始摇晃。
“唔…嗯……”
蔷薇抬起头来看着狄运良,记忆模糊,她的脸上居然流露出怀念的表情。
随即快速抽出一根铁丝扎在狄运良的耳朵上,血液一滴滴的落在肩膀上。
“唔……”
看着狄运良痛苦的颤斗,她露出纯真而开心的表情。
“哈哈…嘻嘻…”
再一根铁丝被插在了骼膊上。
跪在地上的四人瑟瑟颤斗,他们不知道会不会成为下一个。
“滴答滴答滴滴答……”
这时,一阵铃声响起,蔷薇开心的表情突然停住,不情愿拿出手机,看着铃声响了好久,才缓缓按下接听键。
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,好象声道生锈了般。
“蔷薇,迅速去h县支持,那边遇到狗了,有机会弄死他。”
不等她回答,电话已经挂断。
蔷薇看着手里的铁丝,象是被夺走了心爱的玩具,抬头委屈巴巴看着狄运良。
“教官,我真是舍不得你啊!”
狄运良强忍着痛苦,不敢有任何动作。正常人无法理解精神病眼中的世界,况且这个精神病还有随时剥夺你生命的权利。
蔷薇忽然就失去了兴趣,转身一把抓着成元瑜的头发将他提了起来。
他的身高比蔷薇高很多,但却不敢站直,半蹲着让自己的头顶与蔷薇的手掌平齐。
蔷薇将手中的铁丝递给他。
“帮我把这些可爱的玩具保存好,下次我可不想再拿去消毒了,好吗?”
“好的,大人。”
成元瑜紧紧的抓住手中的铁丝,仿佛是他的救命稻草。
蔷薇拍了拍手,没有回头。
“那么亲爱的教官大人,神教不需要蠢货,这可是你教我的哦。
蔷薇走向窗台,她的嘴里哼着清灵的旋律,消失不见
歌声渐渐消失,夜色中象一只幽雁般掠向远处。
“恭送蔷薇使大人!”跪在地上的四人发出整齐的颤音。
十字架上狄运良疯狂的晃动着,兰花妹和秃子赶紧起身,先将铁丝取下来,然后解绑。
合金绳被解开的瞬间,成元瑜已经跑到了门口,狄运良口球都没有摘下,闪电般冲过去将成元瑜一拳打倒,随后右腿狠狠地踩下去,这才有空摘掉嘴里的东西。
“呵……呸!”
狄运良往成元瑜身上一口浓痰吐过去,紧接着就是一顿输出。
踩了十几脚,骂了五六分钟,狄运良才停止输出。
“把绳子拿来,老子要把这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亲自绑上去。”
兰妹和秃子立即将成元瑜按在十字架上,李婶小心的拿着绳子递过来。
“良哥,良哥,别…你听我解释,那是蔷薇使的命令,我也没办法啊!
良哥,小弟忠义难两全啊,良哥,你别激动啊!”
成元瑜慌了,连忙解释。
狄运良听到这话,心里更加生气。
暴怒之下脱了鞋子硬塞进成元瑜嘴中。
“你t还忠义不能两全?为难你个狗东西了,为难你狗艹的可以不做啊!显著你了啊!”
说着狄运良稍微将绳子在十字架上系住,随即就穿过成元瑜胯下使劲往起提,内气武者强大的力量将凸点勒成凹陷。
成元瑜一下子双眼暴突,嘴中的鞋子都被咬出深深的牙印。
痛急之下秃子差点没按住他。
秃子连忙急道:“良哥,先绑手脚。”
狄运良这才反应过来,先将四肢绑住,然后将剩馀的绳子一圈圈的往他胯下勒。
等到捆绑结束,大多数的绳子都在成元瑜胯下打转,由此可见,虽然狄运良修为更高,可他的艺术修养没有成元瑜厉害。
“狗东西,你t也一路走好。哼!”
说着就将手伸进他的兜里一摸,再摸。
咦?
狄运良一个耳光就打在成元瑜脸上。
“狗东西,你把老子的黑皇帝藏哪里了,啊?”
“唔…哦唔……”
忘记了这家伙嘴还被堵着,他顺手取下鞋子。
“良哥,放了我吧,我真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烟呢?”
“什么烟?”成元瑜表情茫然,一副冤枉的样子,
“呵呵…”
狄运良怒极反笑,随后一把将半个鞋子怼进成元瑜嘴里。
“把这个狗东西一直挂在这里,挂一周,挂一个月,td!”
说着转身就走,推门离去。
兰花妹和秃子二人面面相觑,李婶欲言又止。
“砰!”504的门又被打开了。
狄运良又返回来了,他阴沉着脸,走到十字架下面。
“淦,老子还是越想越气。”
随后抽出皮带对着成元瑜就是一顿猛抽。
秃子没有说话,只是默默地将所有窗户关闭,拉上窗帘,打开电视,把音量调大。
李婶从冰箱取了些菜出来准备做饭。
兰花妹则是去房间里面换衣服,门也没有关。
……
晚上十二点,狄运良几人围着茶几坐一圈,他的伤口已经结痂,内气武者有着不错的恢复能力,成元瑜被从十字架上放了下来,鼻青脸肿的蹲在狄运良旁边。
兰花妹换上了一袭紫色连身裙,套着黑色丝袜,隐约的凸起显示她是真空上阵。
几人没有在意,他们盯着茶几上的电话,等下有个视频会议要参加,据说神教在y市的计划出了纰漏,要重新调整下。
“成师傅,你将那根黑皇帝还我,今天的事就过去了。”狄运良笑咪咪道。
成元瑜低头向后靠了靠。
“良锅(良哥),诺现在该了(我现在给了),那打不白耐了吗(那打不白挨了吗)?”
狄运良顿时恨得牙痒痒,咬牙切齿道:“狗东西,你等会议结束了!”